联想集团CTO芮勇：以“扬长长短”方式推动大模型和智能体发展

第十届联想创新科技大会（2024Lenovo TechWorld）正在上海火热举行。联想集团高级副总裁、首席技术官芮勇博士表示，过去16个月，大模型可以说是AI历史上的一个重要里程碑，它开启了人工智能发展的新纪元。但大模型的局限性也越来越明显。“我们不能再单纯地用大数据+大算力+大网络来堆砌大模型，而是要超越大模型，探索更接近人类思维和行为方式。”

在本次大会上，联想集团董事长兼CEO杨元庆展示了联想混合式AI框架。左侧是大模型，右侧是AI智能体。对此，芮勇博士指出，大模型发展的下一步是基于大模型的智能体。大模型一方面能力很强，另一方面有局限性。所以我们要“扬长长短”。“扬长”是我们要持续发扬并增强大模型的强大能力。“长短”是我们要打造基于大模型的智能体技术，真正解决应用场景的问题。而联想的理念是，“左手抓大模型，右手抓智能体，两手都要抓，两手都要硬。”

从增强大模型的“左手”来说，联想倡导混合人工智能框架，是公有大模型和私有大模型的混合。芮勇博士进一步表示，增强大模型的基础能力主要体现在4个维度的混合技术，包括基于大模型与小模型混合的“意图理解”技术，基于CPU、GPU、NPU混合调度的“异构计算”技术，基于模型微调（SFT）与检索增强（RAG）混合的“智能问答”技术，以及基于硬件加密与全栈可信架构的混合“隐私安全”技术。“四种混合式技术需要端边云协同、软件硬件协同和传输与计算协同。”芮勇博士指出，联想的新IT架构“端-边-云-网-智”正好为混合式技术的实现提供了强大支持。

从打造智能体的“右手”来说，智能体基于大模型而又超越大模型。在大会现场，芮勇博士也分享了联想智能体的技术框架。位于中间的是大模型，相当于控制中枢。同时，智能体需要有知道自己能力边界的能力，知道什么时候应该调用工具，调用什么样的工具。此外，它还需要具备主动感知、意图理解、复杂任务的分解能力，以及长短期的记忆机制。

中国工程院院士、清华大学人工智能产业研究院院长张亚勤也受邀出席本次大会，并与芮勇博士围绕人工智能行业发展进行观点探讨。在张亚勤看来，大模型表现出的局限性，可以应用混合式的理念来提升它的能力，权衡算法精度、算力需求、内存容量、通讯带宽、隐私安全等因素。

“智能体的思维方式与行为方式更接近于人类，对于个人应用来说就是真正的智能助理。对于企业应用，智能体技术可以发挥巨大潜力，把这些复杂的系统最大效率地调动起来，极大地提升运营效率和生产力水平。”张亚勤说。

张亚勤透露，目前清华智能产业研究院与联想已经在进行产学研合作，未来期待双方能够携手发展智能体技术，加速产业落地，共同推动智能化时代的转型。

“联想集团将与包括清华在内的业界伙伴一起打造混合式AI框架，用最先进的混合式AI技术，赋能千行百业，创造智能时代的新辉煌。”芮勇博士说。